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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全声明:关于本人参加1989学生运动的几点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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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国内的朋友联系我,告诉我一个网名叫“亦之”的人在推特说我是骗子。我顺着友人提供的线索一查,果然如此(请见附图)。 我依稀记得去年封从德先生在推特上面打听这个网名叫“亦之”的人——当时这个人挺郭很厉害!我告诉封从德先生,年代很久远了,89年大家都年轻的样子,跟现在50岁出头的人看起来差别很大了。何况后来就再也没有来往过,现在根本就不可能记得和辨认具体的人了,但是参与过的事件是:“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1989年5月27-30日期间,我和“南京高自联”另外一位常委一起串联去了上海,参与了“上高联”期间的一些活动和会议,包括在上海人民广场参与“5.28世界华人大游行“和出席“上高联“的常委会。期间还分别去过复旦大学,华东师范大学等高校,见过"上海高自联"的所有主要成员(包括所有常委——不仅仅限于常委,当然也应该包括现在”自称“ 89年上海高自联五名常委之一”的“亦之”先生了。 如果他是的话!)。 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我当时无法向封从德先生等证明和证伪网名叫“亦之”的人是不是上海的学生。 89.6.4以后,可能我是唯一(包括“南京高自联”另外一位常委)被上海市公安局在南京市看守所审查的人。当时上海市公安局派员专门奔赴南京市看守所审查我们二人在上海的活动情况。其中问到了所有“上海高自联”常委的情况,我现在只记得“张才”的名字了(后来出国以后才知道张才也叫姚勇战)。相应,在上海市看守所被关押审查的“上海高自联”的常委们,也应该被问起“南京高自联”二位常委在上海的活动情况。 今天看到这位“亦之”如图所说,却提醒我这位网名叫“亦之”的人,可能根本就没有参与过“上高联”高层的活动,至少是1989年5月27-30日期间,他可能“缺课”了。因为人的名字和样子不一定记得,但是亲生经历的事件肯定是不可能忘记,更不会成为嘲笑和论证他人是骗子的依据。 至于在北京的活动,5月31日我们跟李录在北京天安门广场的纪念碑上面见面沟通,还通过他问广场指挥部要了2000元路费,准备下一站去西安。后来还参加了6月2号的“北高联”,“广场指挥部”和“外高联”三方联席会议等活动。这里就不啰嗦了。 我去上海和北京,“南京高自联”所有的人员,包括很多普通同学和老师都知道,当然也包括我研究生导师:郭罗基先生(目前健在)。 另外多说一句

郭泉语录75:(介绍一下)

朱利全按: 郭泉先生坐牢10年出狱之后,朋友们自愿捐款,无可厚非!如果大家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给与他们这样的人一些关心,让他们感到温暖,特别是对刚出狱的朋友,真是雪中送炭!至于他没有帮助转发谁的苦难等,可能是他还不了解他们,不应该是怪罪于郭泉先生,何况“鱼目混珠”,比比皆是。 郭泉语录75:        年初五(2月9日),我与几位朋友吃火锅,连我一共四人两女两男。        席间,我说:这是我十年来(我2008年11月13日入狱,2018年11月12日出狱)第一次吃火锅。坐在我旁边的上海姑娘说,每次听你说“十年来第一次吃什么什么”就心里难受心疼。坐在我对面的南京姑娘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不一会我的碗里就像一座小山了。        我与坐在南京姑娘旁边的田弟兄有说不完的话,说到开心处竟然忘了吃菜忘了喝酒忘了身边的上海姑娘和南京姑娘。        上海姑娘很开心地听我们两个男人说些政治文化历史,而南京姑娘不乐意了,说你们吃菜呀,一桌子菜你不是说在监狱里都没有吃过么。说话什么时候不能说,可相聚吃饭却不经常。        的确,出狱后我与田弟兄每日在微里交通,连这次只相见四次。每次吃饭我们都说个不停,以致于我都回忆不起来吃了什么,只记得谈了什么,对了还记得每次都是每人半斤白酒(52度以上)。        人与动物的区别在于人除了有物质层面的生活外,还有精神层面,而动物只有物质层面。有些人一生贪念物质被物欲捆绑,他们的生存是动物性的。我和田弟兄在席间所谈皆为人类精神层面的追求,故我们的生存是在精神层面的。当然维持生命的食物还是必要,但是不可越过身体所需,若不然,人类之精神意志恐为物欲所害。席间,我说,耶稣教导我们说,人活着是靠上帝的话语,而不是靠食物。这里的“活”,指灵命而非生命。对吾此言,上海姑娘似懂,南京姑娘似不懂。        南京姑娘不仅爱美食,也爱美景。提议餐后去旁边几步之遥的南京大学看雪景。上海姑娘立即赞成。        我和田弟兄都是南京大学的学子,我是南京大学的法学硕士和哲学博士,田弟兄是南京大学的法学硕士。另外,田弟兄还曾是南京师范大学的理学士,而我硕博结束后去南师大做了博士后。所以,田弟兄既是我南京大学校友,又是我南京师范大学校友。       积雪虽厚,但无雪飘,正是校园赏雪最佳时机。我们先在小粉桥的拉贝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