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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霖:柴玲背叛了六四

致柴玲 ——一封迟复的公开信 丁子霖 柴玲女士: 对于你不久前发表的公开信《我原谅他们》,我早就应该答复了,只是因为“六四”周年前后出现了一系列突发事件,如:“六四”难属轧伟林先生于绝望中自缢身亡,“六四”工运领袖李旺阳先生“被自杀”,再有“六四”屠杀帮凶之一陈希同《自述》一书出版引起争议等等,以致对你的答复一直拖延至今。 尽管我忙于它事,但我心里总是惦念着你在公开信里说的一些话。一日不作答,一日不得安宁。有话要说而不说出来,就有一种对不起“六四”亡灵,对不起已故难友之感。 柴玲女士,这二十多年来,你在国内外的政治舞台上和社会生活中一直转换着各种面孔,而且令世人瞠目咋舌。最近一次的转变你让我彻底失望了。 在“六四”屠杀前,我因“文革”而厌恶政治,对“八九”学运也就很少关注。说实话,我当时真的不太在意你在广场上的一言一行,尽管那时你已担任了天安门广场绝食总指挥一职——我还不知道有那么一个职位呢。 首次令我注意到你的是:我“文革”前的人大语文系学生高瑜女士于1990年秋从秦城监狱获释后,得知我的儿子在“六四”中遇难,前来看望我,并告诉我她被捕和坐牢的情况。她在那次谈话里提到了你。 她说,在1989年5月底,她刚从深圳出差返京,便受到人大常委胡绩伟先生委托,抱病前往广场劝说学生撤离广场返校,以避免即将来临的危难。据她讲,在天安门广场穿过层层纠察队组成的封锁线,她找到了你、王丹、吾尔开希(?)等学运领袖。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七八个小时才说服你们几位同意撤离,并为你们代拟了撤离广场的声明才回家。可是后来由于你的翻悔,李禄的反对,撤离最终未成。而她也因此番“介入”于6月3日政府大开杀戒之前被捕。 紧接着就是6月3日夜晚戒严部队突进北京城,开始了震惊世界的“六四”大屠杀。 你知道吗?也正是6月3日那个可怕的黑色周末,我的儿子蒋捷连因惦着留守在天安门广场的那些“大哥哥大姐姐”(这是他的原话)的安危,才挣脱我的拉劝,走出家门奔赴危险与死亡的。其实,在那一夜,又何止蒋捷连呢!研究生袁力、周德平,大学生段昌隆、吴国锋、孙辉,中学生王楠、叶伟航,北京市民杨明湖、杨燕声……一个个都是在开枪后自愿离开家人或学校去与你们共安危的。 高瑜告诉了我她那次“劝说”失败的缘由,但那时我在内心对你们这些广场的“坚守派”并无怨恨之心。那

评郭罗基诉共产党案

一个律师的随想     ----评郭罗基诉共产党案    李进进     著名的哲学教授郭罗基先生又一次站到争取民主和自由斗争的前列,勇敢地走进共产党的法庭起诉共产党侵犯了他的公民权利。此消息在大陆不径而走,郭老师的《起诉书》、《上诉书》、《申诉书》和《公民上书》(致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在大陆民间广为流传。前三者《中国之春》业已发表,後者将同前三者一起再加上别的一些诉讼材料汇编成一本书,统称《公民上书》。到了美国後,我全面系统地重读了郭老师的诉讼和有关材料。又听了他的关於《我诉共产党》的讲演。重读之後,我是浮想联翩又自叹不如。郭先生的状子明眼可看出不是出自一个受过正规法学教育的律师之手,但却提出了中国的法律专家们不敢想或者说即便想到也不敢言的一系列重大法律原则问题:共产党违法怎么办?法要有法的精神、建立法律监督体制等等。这些重大的法律命题需要我们这些从事中国法律研究的工作者回答。     然而,最令我感慨万分的还是这位深受爱戴的哲学教授在“以身试法”----通过合法的程序保护自己公民权利、争取中国民主、自由和人权的斗争中所表现出来的勇气,正直和智慧。    “以身试法”的勇气     “六四”大屠杀之後,在中国大陆有谁敢於公开为“六四”平反?有谁敢於公开批评“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郭先生是也,并理直气壮地写入法律文书中:“所谓‘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是反马克思主义的;‘六四’流血事件是反人民的。”“正因为‘反自由化’是反马克思主义的,越是‘反自由化’就越糟踏马克思主义,批判的武器失灵,只好使出武器的批判。不讲道理是因为没有道理可讲,讲不出道理。讲不出道理就开枪。制造‘六四’流血事件是从‘反自由化’到反人民的合乎逻辑的发展。”(《起诉书》)於是郭先生义正辞严的指出:“所谓‘北京反革命暴乱’应予平反。与之相应,释放政治犯,抚恤死难者家属,由於参与民主运动所受的处分一律推倒。”(《公民上书》)多么尖锐的深刻。这是共产党把他剥夺的精英----“置於死地而後生”的结果,也是郭先生作为一个人,“作为脱离了动物界的骄傲的人,无论走到那里,应当说人话,只能说人话,一定说人话”的体现。     郭老师的一身正气还体现在,他不仅运用法律保护自己的权利,而且利用一切机会保护自己的学生和同仁,为自己辩护的同时为他们辩护。八十年代初,他就因为公开为魏京生辩

郭罗基作品:诉讼纪实(二)

     我一直在考虑,怎样把党内斗争引向党外?我想抓住收容审查的问题做文章。      六四以後抓人,总是说依法进行收容审查。依的甚么法?收容审查是没有法 律根据的。国务院、公安部有过关于收容审查的规定,但它是违宪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三十七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任何公民,非经人民检察院批准或者决定或者人民法院决定,并由公安机关执行,不受逮捕。作为行政措施的收容审查,在限制人身自由的严厉程度方面,与逮捕没有甚么区别。这就是非经人民检察院批准或者决定或者人民法院决定的逮捕。国务院、公安部发布的行政法规与宪法相抵牾,因而是非法的。在执行中,又不按规定办。本来,收容审查的对象是有流窜作案嫌疑或有犯罪行为又不讲真实姓名、住址,来历不明的人。後来主要用来对付政治犯。收容审查的时限是一个月,至多不能超过三个月。而六四以後被收容审查的人已超过五六个三个月。以收容审查的名义作出的具体行政行为完全是违法的,违反了《刑事诉讼法》和《拘留逮捕条例》等有关法律。     我的研究生朱利全被抓走以後,一直与刑事犯关在一起收容审查。我给南京市人民政府递了一封《抗议书》,抗议南京市公安局在收容审查问题上的非法、违法行为。南京市公安局不仅侵犯了公民的人身自由,而且破坏了大学的教学秩序。我作为研究生的导师也是公安局破坏教学秩序的被侵害者,所以有权提出控告。我还说:根据行政诉讼法第三十七条的规定,我首先提请南京市人民政府严肃处理;如果问题不能得到合理解决,我不得不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我将手持法律,走向法庭,伸张正义。     这封信写于一九九一年一月二十一日,那时我因病住在江苏省人民医院,是在病床上写成的。按常规,南京市人民政府一定置之不理。我的计划是一个月之後以南京市公安局为被告向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诉讼。中级人民法院肯定不会受理,我再向高级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法院上诉、申诉。另一方面,收容审查的问题并非南京所独有,可以从南京市公安局追到公安部、国务院。不料,我出院後不久,二月十一日朱利全等人被放了出来。不见得是我的《抗议书》起了作用。但下一步法律诉讼的计划未能实现,我又得另找题目做文章了。 朱利全等人释放时叫做审查结束。另一名物理系学生陈学东,就是那位带领学生堵住长江大桥的高自联常委,被判了两年徒刑;按关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计算,没过多久,也放出

郭罗基作品:诉讼纪实(引子)

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晨,北京的枪声警醒了全中国、震动了全世界。参加民主运动 的人们陷入愤怒、不安、痛苦……。   我的研究生、南京市“高自联”(高等学校学生自治联合会)负责人之一朱利全对 我说:北京传来信息,要全国各地开展“空校运动”,大家离校,抗议镇压。我说 ,这个方针是作鸟兽散,错了。下一步必然会出现大逮捕、大审判,祗有团结战斗 才能反对镇压。我提出一个相反的方针:“立即返校,恢复上课,坚持民主,反对 抓人。”他说,现在乱哄哄的,说走就走了,很难说服大家。   我并不希望发生学潮。一九八八年以来,中国的和平演变相当迅速。上海的《世界 经济导报》和北京的《经济学周报》实际上已冲破报禁成为自由化思潮的阵地。一 九八八年五月,我去北京,出席在北京饭店举行的“文化座谈会”,为翌年“五四 ” 运动七十周年作准备。不少多年来被整肃的自由化分子,连为胡耀邦陪绑的下台 中宣部长朱厚泽,都出场了。一九八九年的“五四”之前发生了政治风波,和平演 变的进程为之中断。如果可以选择,我宁要和平演变,不要政治风波。但政治风波 不可选择地发生了,我决定参加进去。这种思想经历已经有过一次。“文化大革命 ” 之初,我一直消极观望;思考了几个月,决心积极投入,否则就不可能取得对于 历史事件的发言权。我对历史的态度,首先是参与,决不旁观;参与之後,再作选 择。   我一再对朱利全讲,要坚持合法、和平、理性的方针。我建议,是否可以开一些讨 论会,讨论讨论:究竟甚么是民主?怎样争取民主?他说:“不行,大家根本冷静 不下来,整天都在等待行动。”所谓“行动”,就是“飞行集会”,高呼口号,上 街游行。有一次,朱利全说,很多人要求采取行动堵住交通要道,叫城市陷于瘫痪 。怎么办?我说,这件事不能干。“高自联”开会,进行激烈的辩论。朱利全好不 容易说服大家,通过了一个否定堵截交通的决议。“高自联”常委之一陈学东,认 为“高自联”的决议“右倾”。第二天,他擅自行动,带了二百多人把长江大桥等 处一堵,果然南京瘫痪了。此举引起市民的不满。   堵住交通要道太平门的学生受到责问:“你们学生有爹妈养着你们,我们工人不上 班谁养我们?”家长送子女上学也不许通行。家长责问:“你们大学生不上课,还 不许小学生上课吗?”政策

南京网友王默因贴标语纪念六四被拘留8天

南京网友王默因贴标语纪念六四被拘留8天 请看博讯热点: 六四  ( 博讯北京时间2012年6月26日   转载 )      来源:参与 作者:武德            (参与2012年6月25日讯)6月22日,南京网友王默因贴标语纪念六四被拘留8天,要求南京公安当局公开答复法律依据。王默在网上说:“@平安江苏、@平安南京、@南京鼓楼公安分局 你们好,本人王默,身份证号320828197212151211,因6月4号在南京市鼓楼、北京西路、、公安厅、南京大学等地点张贴一部分图片,被以张贴反动标语的名义拘留8天,现在请你们在微博上做出公开答复,你们拘留我的法律依据是什么?”  (博讯 boxun.com)          下面是王默的其他言论:          做坏事的是他们,犯罪的是他们,杀人的是他们。我们怕什么?只要大家站直了,跪下来认罪的肯定是他们。          陈胜吴广今安在,胡秦已到末日时,只等义旗随风扬,风起云涌将它亡          你能封了我的号,封不了我说话的权利。从微博开始,革命不可阻挡。只要心是自由的,民主就浩浩荡荡。          有人抢了你的土地,强拆了你的房子,生个小孩还要他批准,不听他的话就搞你,你还还天天要说他好,你不是二百五你是什么?          你们说阳光是国有的,风是国有的,我知道以后你们会说空气也是国有的,反正枪在你们手里,你们现在说了算。我只想问:人民有什么?          参与首发,转发请注明出处。(www.canyu.org)  (博讯 boxun.com)  455960618

不屈不挠的民主志士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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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屈不挠的民主志士李海 张林 摩门教曾经被视为邪教,但是它现在已被世人容忍,正在逐渐进入基 督教主流教派的行列。我不是摩门教徒,只是在美国时曾经短暂地接 触过它。按照我的理解,摩门教其实是一种更新的新教(基督教)。 因为人们现在所称的新教,其实已有800年历史,已经很老了。 在纽约长岛一处金碧辉煌的摩门教堂里,手捧摩门经,留给我印象最 深刻的是李海这个名字。据摩门经,李海是古代世界末日大洪荒时的 一位犹太人首领。他带着族人乘船逃出红海,远航到南美洲巴拉圭一 带定居,创立了摩门教,后来不知所终。美国农夫约瑟.斯密在耕地 时从地下发现了这部经文,才复兴了这一基督教派。 那段时间,我特别怀念尚在狱中被监禁的北京的李海先生。他是一位 特别优秀的民主志士,有着过人的政治运做能力和不屈不挠的意志。 李海毕业于南京大学哲学系,后来到北京中医学院当了6年的哲学教 师。闲余苦读老子的《道德经》,读到最后,他终于豁然得道:献身 于中国民主事业! 于是李海一面与各地民主志士联络,一面放弃教职,转而到当时中国 政治上最活跃的北京大学哲学系攻读研究生。 在89民运大潮中,李海担任高自联联络部长,工作效率特别高。李海 具有各方面的能力,特别善于联络各方。因为参与组织纪念“6.4” 1周年的纪念活动,李海被关押了半年。被释放之后,李海不屈不 挠,继续从事民主运动。 1993年,李海从事了一项深有意义的活动,到各省联络民运人士,收 集全国民运人士的姓名、地址、电话及其他联络方法,并送达中国人 权的人道援助。这项危险而有效的工作使中国各地民运都受到鼓励, 开始活跃起来。从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1993中国民主运动之所以 再兴,直到2000年间叠有几次小高潮,是与中国人权以及刘青、李海 个人的贡献,都是断然不能分开的。对于当代中国民运,这是一项不 可低估的历史性贡献。 李海的所作所为,当然令反动当局极为不安。后来他们终于给他罗织 了一项莫须有的罪名:“泄露国家机密罪”,判处他9年徒刑。李海 那9年监禁,可不是一般的监禁。他在狱中受到极为残酷的折磨,终 年累月被关押在一个房间里,几乎不知道放风是什么滋味。 因为中共从来都很清楚,谁是他们真正的对手。对于真正的对手,中 共从来都没有手软过,不管是在精神上,还是在肉体上,从来都是施 以最残酷的迫害,给予最残酷的打击。当然,对于

柴玲请闭上你的嘴/大陆读者斯凡

柴玲请闭上你的嘴/大陆读者斯凡 惊闻六四23周年之际,原北京学运领袖柴玲女士,发表了原谅邓、李和戒严军人的公开信。她在公开信里面说道:“我原谅邓小平和李鹏。我原谅士兵们冲进1989年天安门广场。我原谅目前中国的领导下,继续压制自由和实行残酷的独生子女政策”。 看到这段话,我十分的惊诧,柴玲以她皈依基督的名义,要求用基督文化,宽恕文化去对待邓、李和戒严的军人。请问柴玲,你这个话代表谁?是代表六四的参与者吗?还是代表六四那些逝去的亡魂? 你能够说出这样寡廉鲜耻的话,是不是因为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美国沐浴着自由的春风,动辄以六四功臣,学生领袖的身份在西方招摇显摆,根本就感觉不到疼吧?但你难道忘记了你是来自被民主和自由冰封的中国,那里还有那么多你的同胞,正在忍受着人间苦难! 我要问柴玲,你凭什么去宽恕? 23年来,受难者经历的悲痛,你感受了多少?那么多你的六四同道参与者,有的当天就倒在了现场,你能想象出,他们如何闭上他们愤怒的眼睛吗?有的身体残缺,在忍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苦难,尤其是他们的父母,这么多年来,有一位父亲因为看不到希望,就在不久前,选择了走自杀这条路。更有很多普通学生,受到清算,有的被学校开除,有的受到就业歧视,至于那些被劳动教养,被判刑的全国各地的学生领袖或者各地的示威者,包括很多工人和城乡居民等,他们所受到的非人磨难,是你一句宽恕就可以了结的吗? 没有六四,就没有“黄雀行动”,就更没有你柴玲,今天你可以在海外享有着西方的物质文明和舆论自由的话语权,今天你之所以能站在岸上望着落水者来谈宽恕,是因为你乘着救生艇上了岸,已经不需要考虑船沉下去的危险了吧?你宽恕他们,那么请问,六四难道是你个人和邓、李之间的私人恩仇吗? 如果你当时选择留在了中国,那么当你经受过每天被跟踪,被监视,被调查,你每一个电话,每一个朋友,甚至你每一个私人之间的亲密言行,都被警察严密掌握,你还会说出宽恕他们的话吗? 如果你当时选择留在了中国,那么当你经受过被关押,被审讯,被逼供,被羞辱,在看守所,在法院,在监狱,在被一群狱警手持警械,威逼你蹲下甚至是跪下的时候,当你的尊严经受着人格的震颤的时候,你还会说出宽恕他们的话吗? 如果你当时选择留在了中国,即使你坚持到出狱后,也不能随便选择你想居住的城市,不能随意选择你想从事的工作,你的亲朋好友不能和你有正常的往来交流,你昔日的爱人因为你给对方带来的

郭罗基"《共产党违法案纪实》抗议书

《共产党违法案纪实》抗议书    南京市人民政府:        1989年6月10日,南京市公安局以“收容审查”的名义,将南京大学哲学系研究生、我的学生朱利全关押至今。我特此提出抗议。     南京市公安局所采取的这种具体行政行为,没有适用的法律和行政法规。中国现行的法律文件中没有“收容审查”的概念和条款。国务院《关于劳动教养问题的决定》中的“收容”,是“实行劳动教养”的同义语。朱利全显然不属于“应当加以收容实行劳动教养”的四种人之列。国务院《城市流浪乞讨人员收容遣送办法》中规定的“收容”,对象是“城市流浪乞讨人员”。朱利全是在校学生,不是“城市流浪乞讨人员”。这些行政法规对朱利全都是不适用的。我查到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唐永泉、姜达明编著的《公安行政管理与行政诉讼》(内部发行)中写道:“根据国务院和公安部的有关规定”公安机关可以采取“收容审查”这一强制措施。这种秘而不宣的“有关规定”是否具有法律效力?人民如何监督执行?即使根据这一私人著作所说明的“收容审查”,其对象“主要是有流窜作案嫌疑或有犯罪行为又不讲真实姓名、住址,来历不明的人”。朱利全是这种人吗?书中还说:“对有流窜嫌疑的被收容人员,公安机关应当在一个月内查清事实,案情复杂或跨省、区作案,在一个月内不能查清的,经报上一级公安机关批准,可以延长审查期限一个月。如果二个月内仍不能审查清楚而又有延长审查期限必要的,可以报请省、自治区、直辖市公安厅局批准延长,但审查期限累计不得超过三个月。”(均见第41页)如果对朱利全确有必要进行“收容审查”也已经大大超过了期限。总之,南京市公安局对朱利全进行“收容审查”是非法的;南京市公安局对朱利全的关押已逾一年半,既不起诉又不释放,又是违法的。     社会上的流浪乞讨人员所在多有,流氓、小偷有增无减,该收容的不收容,受高等教育的在校学生却被“收容”进去了,岂非咄咄怪事!     朱利全被关在南京市看守所,不准亲属师友探视,而且被剥夺了通信的权利。按教学计划,朱利全应于1989年下半年撰写论文、1990年7月毕业。南京市公安局侵犯了公民的人身自由,破坏了大学的教学秩序,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三十七条和第四十二条。     我作为朱利全的导师,也是南京市公安局破坏教学秩序的被侵害者。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诉讼法》第三十七条的规定,我首先提请南京市人民政府行政复议。我要

六四良心犯李海

2012年6月11日星期一 六四良心犯李海 廖亦武 采访 缘起 北京大山子798艺术工厂,原为1950年代前苏联援建的厂区,后因时代变迁,破败得荒草疯长、野狗成群。而现在,由于大量前卫艺术家的入住,摇身一变,成为引领国际潮流的所在,房价也在十来年翻了十几番。 我的老哥们儿高氏兄弟在798有工作室,所以借参观之名,我约见李海。 这是2005年12月17号下午3点。我先赶到,随后,高氏兄弟工作室涌进来一大群人。我的熟人余世存和武文建,像两个蹩脚导游,为大伙儿相互介绍。不锈钢老鼠刘荻,最为年少,却在网络江湖上最为响当当。在老鼠背后,跟着一躲躲闪闪的眼镜男子,形同警惕的乌龟,见势不妙就紧缩脑袋。 老鼠吱吱窃笑,转身把乌龟拽到我跟前。“这就是你的访谈对象”,她说。 我和李海分开众人,进入另一空间。我关了门。李海说“你最好加把锁”,于是我加了锁。我们隔桌相望。李海双鬓斑白,他已经五十二岁了,还孑然一身。 我说:“我也离婚不久,这儿有两根光棍。”“两根光棍?什么意思?”李海居然没听懂。他沉浸在自己那个世界,当外部有不明飞行物侵入,就惊慌失措起来。他再次重复:“两根光棍是什么意思?”语速越来越慢,终于抵达梦呓。 四面墙很厚。喧嚣彷佛很远。我悄悄将录音机放在桌下。李海低语道:“我的记忆力原来很好的,可最近不行了,许多人许多事,记不住了。见着谁谁,明明是熟脸,却叫不出名字。在自家门口,还经常迷路。和某某人正交谈呢,突然感觉对方很远,好像从太空过来的。” “什么离你最近呢?”“六四。它是昨天。永远是昨天。” 正    文 老威: 看你若有所思的样子,像个哲学家。 李海: 不是若有所思,而是什么都没想。出狱已经好久了,可我还是害怕,比如过马路,比如在小卖部买东西,比如和邻居说话,都东张西望,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某一天,有朋友从背后叫“李海”,嗓门大了些,我竟吓得拔腿就跑。 老威: 你不是胆小鬼。我知道。 李海: 我不是胆小鬼,但我需要适应环境。 老威: 慢慢来。慢慢来。 李海: 好的。好的。 老威: 你是北京人吧? 李海: 我的生和长都在北京,从小家境不错,也喜欢读书。文革结束,我考上了南京大学。毕业后教书六年,1988年考上北京大学哲学系,1989年就撞着学潮,被卷了进去。 老威: 全国人民都卷了进去啊。 李海: 北大是

1989bbs: 六四良心犯李海

1989bbs: 六四良心犯李海 :   六四良心犯李海 廖亦武 采访 缘起 北京大山子798艺术工厂,原为1950年代前苏联援建的厂区,后因时代变迁,破败得荒草疯长、野狗成群。而现在,由于大量前卫艺术家的入住,摇身一变,成为引领国际潮流的所在,房价也在十来年翻了十几番。 我的老哥们儿高氏兄弟在798有工...

枪声击碎我的梦(六四23周年南高联“北上”随感)

枪声击碎我的梦(六四23周年南高联“北上”随感) 请看博讯热点: 六四  ( 博讯北京时间2012年6月20日   首发 -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 )      作者:桃李不言           (作者手札:这篇文章,我写了好多年,陆陆续续的修改,对一些记不清的细节,努力去回忆,包括当事人的姓名,希望尽可能不出差错。真实再现那段令我永生难忘的“北上”时光。一直也没有勇气发表。今年,当我再次看到香港纪念六四23周年的盛大场景时,无法抑制我内心的情绪起伏,就让我再冲动一回吧,今晚把这篇随感发了,希望读到这篇文章的同学,能读懂我此刻的心情……。)  (博讯 boxun.com)          23年了,每当想起哪个夏夜,我就会沉默下来……     多年来,每年的6月都是我最忙的季节,期末考试,毕业考试都在这个月,但是再忙,再累,我都会在6月4号前一个夜晚,换上一袭黑衣,拿出学生们送给我的蜡烛,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前,默默地点燃。点点烛光,移送着我的目光,送给了那个深夜,那个被枪声击碎的梦一般的黑夜……     我的大学生活,是在花开争艳的南师大校园里度过的。南京,这个沉积了几千年文化的古城,民国故都,虎踞龙盘。给我们的大学时光,带来了多姿多彩的文化元素。就在我们憧憬着毕业后美好的人生的哪个春天,1989年,一个噩耗传来,胡耀邦总书记逝世了。起初,我也没有太多悲伤,看到同学们纷纷上街去鼓楼广场参加悼念活动,我还是和几个姐妹安心的在图书馆里面准备着考试的功课。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悠闲,很快被学校每天早上发起的游行示威活动给打破了,同学们基本都去了鼓楼广场,我也就随大流,跟着去逛了几天,总感觉到,学生们的组织太杂乱了,哪些在高台上演讲的同学,有的表达能力实在不敢恭维,他讲了半天,我也没有听明白他们讲了什么,但我心里十分明白,他们不是在个人秀,他们是在为反腐和爱国,表达着他们自由的心愿。     随后我就在鼓楼广场上认识了一位女生,她叫赵敏,是南大外语系的研究生。因为都是学英语系科的原因,她又是学姐,我和她聊的蛮多。她给我的印象十分优雅,是她使我改变了我一直错误的认为,到广场来参加学潮的,都是学习不用功,好出风头的同学的印象。后来学潮结束,学校专门组织我们收看的所谓“北京市平定暴乱”的电视片上,我惊讶的发现,天安门广场上“北高联”举行婚礼的男女主角居然

89.64南京高自联信息发布平台: 八九.六四南京高自联领导人联合声明

89.64南京高自联信息发布平台: 八九.六四南京高自联领导人联合声明 :          在全球秉持烛光,祭奠六四遇难者,纪念六四民主爱国运动 23 周年之际,原北京高自联流亡海外的学生领导人之一 柴玲 女士,匪夷所思的发抛出了 《我原谅他们》 的公开信和《再谈宽恕》的辩解文章。在公开信里面她说到如下内容:“我原谅邓小平和李鹏。我原谅士兵...

八九.六四南京高自联领导人联合声明

         在全球秉持烛光,祭奠六四遇难者,纪念六四民主爱国运动 23 周年之际,原北京高自联流亡海外的学生领导人之一 柴玲 女士,匪夷所思地抛出了 《我原谅他们》 的公开信和《再谈宽恕》的辩解文章。在公开信里面她说到如下内容:“我原谅邓小平和李鹏。我原谅士兵们冲进 1989 年天安门广场。我原谅目前中国的领导下,继续压制自由和实行残酷的独生子女政策”。听闻此言,我们义愤填膺,作为六四的当事人,我们一九八九年六四时期的 南京高等院校自治联合会 简称(南高联)学生领导人,包括南高联常委,南京高校赴京北上民主长征指挥总部负责人,南高联参谋部负责人、南高联鼓楼广场广播站负责人等部分领导人发表联合声明如下: 我们认为柴玲所言的宽恕言行,在他们继续做恶的时候说原谅是极端 荒唐 和不可理解的: 一是对六四死难者,六四伤残者,六四后受到政府清算,被关押、判刑、劳教,剥夺政治权利者,六四后被开除学籍、开除公职等个人民主权利受到损害者,以及上述所有人的亲属而言,是严重的不尊重和极大的伤害; 二是在目前自由权力被继续压制下的中国,是对一切追求自由民主人士的极端藐视; 三是对要求中国政府重新评价六四,肯定六四是民主爱国运动的包括流亡海外的全体追求公平正义的一切爱好和平人士的严重干扰; 四是对中国民主革命事业的严重背叛;      为此,我们呼吁即日起: 1,           全球抵制柴玲以六四学生领袖的身份,参加任何海内外一切有关六四的纪念活动。 2,           全球抵制柴玲打着六四学生领袖的旗号,从事海内外一切政治、商务等活动。 3,           全球抵制柴玲继续以六四学生领袖的名义,从事一切与六四有关的文化、新闻、出版等活动。      我们绝不否认柴玲作为六四学生领袖,在六四时期为民主运动所做出的贡献和成绩,但我们也绝不宽容今天柴玲作为六四的背叛者给中国民主事业带来的巨大伤害。在屠刀没有放下的时候,中国就没有民主。      我们正告柴玲:六四事件不是你个人和邓小平、李鹏以及戒严军人之间的私人恩仇,在六四真相没有公告天下,施害者没有悔罪,没有放下屠刀之前,受害者没有原谅的情况下,你永远无权去谈什么宽恕! 原谅已经死去的恶人, 是对活着的他们的继承人地最大鼓励: 鼓励他们继续做恶。